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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新聞發(fā)布會（文字實錄）
來源：法律圖書館整理 日期：2012-03-04 閱讀：5,294次
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新聞發(fā)布會（文字實錄）
[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副秘書長、大會發(fā)言人李肇星]女士們，先生們，上午好，也祝各位龍年春天快樂。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將于3月5日上午開幕，14日上午閉幕，會期9天半。剛才大會舉行了預備會議，選舉了大會主席團和大會秘書長，通過了大會議程。預備會議后舉行了主席團第一次會議，推選了14位主席團常務主席，通過了會議日程和執(zhí)行主席分組名單，決定了大會副秘書長，決定了本次會議表決議案辦法，決定3月9日12時為代表提出議案截止時間。[03-04 11:07] [李肇星]這次會議主要有十項議程，聽取和審議政府工作報告，審查和批準計劃報告，審查和批準預算報告，審議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審議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名額和選舉問題的決定草案，審議香港特別行政區(qū)、澳門特別行政區(qū)選舉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的兩個辦法草案，聽取和審議全國人大常委會工作報告，聽取和審議最高人民法院工作報告，聽取和審議最高人民檢察院工作報告。[03-04 11:08] [李肇星]本次會議的召開是今年我們國家的一件大事，這次會議也是黨的十八大召開前最重要的一次會議。開好這次大會，對于動員全國各族人民緊密團結在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同心協(xié)力、頑強拼搏、銳意進取、開拓創(chuàng)新，為鞏固和發(fā)展“十二五”開局良好勢頭，保持經濟平穩(wěn)較快發(fā)展，促進社會和諧穩(wěn)定，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繼續(xù)奮斗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03-04 11:09] [李肇星]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的開幕會、閉幕會和其他各次全體會議接受中外記者采訪，還將有一大批代表團的團組會議向中外記者開放。大會期間，將在人民大會堂金色大廳和新聞中心駐地梅地亞中心舉行若干場記者會，邀請國務院有關部門的主要負責人分別就我國的外交政策和對外關系、經濟社會發(fā)展、財政金融政策、保障和改善民生等大家關心的問題回答記者提問。[03-04 11:10] [李肇星]3月14日上午大會閉幕后的記者會上，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將回答中外記者提問。大會新聞中心將通過新聞中心網頁、手機報、手機短信等方式及時公布有關信息，為記者采訪提供幫助。謝謝！[03-04 11:11] [李連寧]現在開始提問。請北區(qū)一排的那位女記者提問。[03-04 11:12] [法制日報記者]謝謝主持人，我是法制日報和法制網的記者。剛才大會發(fā)言人發(fā)布了本次大會的議程，其中提到將審議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我們知道，在常委會審議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期間曾有一些委員和專家呼吁將憲法規(guī)定的尊重和保障人權原則寫入草案。我想請問大會發(fā)言人，在提請本次大會審議的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是如何貫徹這一原則的？謝謝。[03-04 11:12] [李肇星]你說得很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3條規(guī)定，“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現行的刑事訴訟法是1979年五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通過的，1996年對刑事訴訟法的修改是八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通過的，這次刑事訴訟法修改面比較大，修改補充的條文比較多，并增加了新的編、章、節(jié)，是我國刑事訴訟制度的重要改革和完善。經過全國人大常委會兩次審議，2011年12月常委會第二十四次會議決定將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提請本次大會審議。[03-04 11:15] [李肇星]尊重和保障人權是我國憲法確立的一項重要原則，體現了社會主義制度的本質要求。刑事訴訟法在程序設置和具體規(guī)定中都貫徹了這一憲法原則。這次修改刑事訴訟法，堅持統(tǒng)籌處理好懲治犯罪與保障人權的關系，要有利于保證準確及時地查明犯罪事實，正確應用法律懲罰犯罪分子，又要保障無罪的人不受刑事追究，尊重和保障人權，保證公民的訴訟權利和其他合法權利。[03-04 11:17]
[李肇星]考慮到刑事訴訟制度關系公民的人身自由等基本權利，修正案草案將“尊重和保障人權”寫入刑事訴訟法總則第2條，既有利于更充分地體現我國司法制度的社會主義性質，也有利于司法機關在刑事訴訟程序中更好地遵循和貫徹這一憲法原則。修正案草案在以下具體規(guī)定當中都注意體現尊重和保障人權的原則。[03-04 11:19] [李肇星]一、在證據制度中，不得強迫任何人證實自己有罪，規(guī)定了非法證據排除制度。二、在強制措施當中，完善逮捕條件和人民檢察院審查批準逮捕的程序，嚴格限制采取強制措施后不通知家屬的例外規(guī)定。三、在辯護制度中，明確犯罪嫌疑人在偵查階段可以委托辯護人，完善律師會見和閱卷的程序，擴大法律援助的適用范圍。四、在偵查程序中完善了詢問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規(guī)定，強化對偵查活動的監(jiān)督。[03-04 11:21] [李肇星]五、在審判程序中，明確第二審應當開庭審理的案件范圍，對死刑復核程序作出具體規(guī)定。六、在執(zhí)行程序中，增加社區(qū)矯正的規(guī)定。七、在特別程序中，設置附條件不起訴和犯罪記錄封存制度等。謝謝這位女士一開始就提了這樣重要的問題。[03-04 11:24] [李連寧]第二個提問的機會給中區(qū)。請二排南起第四位男記者提問。[03-04 11:25] [中央電視臺記者]謝謝發(fā)言人，謝謝主持人。您好，我是中央電視臺和中國網絡電視臺的記者。我知道本次會議應該說是十一屆全國人大的代表履行職務參加的最后一次例會。下一屆，也就是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的選舉，是我國依照修改后的選舉法，第一次城鄉(xiāng)按相同人口比例這樣一個原則進行選舉，但是實際情況我們也了解到，無論是城鄉(xiāng)還是各民族之間的人口差距還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想請問，在實際操作過程中，或者是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的選舉過程中，如何貫徹城鄉(xiāng)按相同人口比例選舉的這樣一個原則？謝謝。[03-04 11:27] [李肇星]本次大會將就下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的選舉問題作出決定。全國人大由各省、自治區(qū)、直轄市、特別行政區(qū)和解放軍選舉產生的代表組成，根據全國人大常委會經過深入調研、廣泛征求意見提出的決定草案，在分配這些選舉單位應選代表名額時要按照新選舉法確定的原則分配。一、按照人人平等，城鄉(xiāng)相同人口比例的原則分配的兩千名代表名額，大體每67萬人分配1名代表。二、按照地區(qū)平等原則，各省、區(qū)、市不論人口多少都分配相同的地區(qū)基本名額數，具體為8名。[03-04 11:30] [李肇星]三、按照民族平等的原則，要有一定的名額由全國人大常委會依法分配給各省、區(qū)、市，以保證人口再少的民族至少有1名全國人大代表。此外，對香港特別行政區(qū)、澳門特別行政區(qū)和人民解放軍的代表名額要依照實際情況加以分配，各方面代表人士比較集中的地區(qū)都有適當的代表名額。決定草案經全體代表討論后，將提請大會表決通過。謝謝。[03-04 11:30] [李連寧]第三位想請一位外國記者。請中區(qū)那位外國記者提問，白頭發(fā)的那位。[03-04 11:31] [巴基斯坦聯(lián)合通訊社記者]謝謝。我是巴基斯坦聯(lián)合通訊社的記者，我們從媒體報道看到，中國在去年的第三、第四季度進出口的數據發(fā)生了一些變化，這似乎意味著中國經濟在來年仍將會面臨一系列挑戰(zhàn)。隨著中國經濟總量繼續(xù)增大，您認為中國經濟在未來會繼續(xù)面臨怎么樣的挑戰(zhàn)？[03-04 11:31] [李肇星]你說得很對。我們在經濟發(fā)展和經濟改革都面臨著新的機遇，也面臨著新的挑戰(zhàn)。當然，總的講，機遇大于挑戰(zhàn)。以鄧小平同志南方談話和黨的十四大為標志，我們的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開始了一個新的歷史階段。我的感覺和這位巴基斯坦朋友一樣，那就是改革越是深入，難度和阻力越大，內容也越具體、越復雜。[03-04 11:33] [李肇星]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堅持把改革開放作為推動社會經濟發(fā)展的強大動力，我們在一些重點領域和一些關鍵的環(huán)節(jié)也都取得了明顯成效。比如，我們的國有經濟布局和結構在繼續(xù)優(yōu)化，非公有制經濟發(fā)展的體制環(huán)境在繼續(xù)改善，財稅體制改革在穩(wěn)步推進，金融體制改革步伐加快。我們對當前國際經濟形勢、金融形勢的嚴重性也有清醒的認識。金融危機肯定不是我們中國人制造的，但是，為了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利益，我們愿意同國際社會一道來應對金融危機的影響，來造福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03-04 11:35] [李連寧]下一個問題，給南區(qū)一個機會。請第五排的第一位女記者提問。[03-04 11:35] [新華社記者]謝謝主持人。您好，我是新華社的記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形成以后，我們感覺全國人大常委會新制定的法律不多，那這是否意味著全國人大常委會立法工作的重心已經有所調整？謝謝。[03-04 11:36] [李肇星]到2010年年底，一個立足中國國情、適應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需要，體現人民意志，以憲法為統(tǒng)帥，以憲法相關法、民法商法等多個法律部門的法律為主干，由法律、行政法規(guī)、地方性法規(guī)等多層次的法律規(guī)范構成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已經形成，中國的立法工作站到了一個新的起點。[03-04 11:38] [李肇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形成后，全國人大及其常委會繼續(xù)加強和改進立法工作。2011年以來，全國人大常委會修改了個人所得稅法、兵役法、居民身份證法、職業(yè)病防治法、煤炭法、建筑法、道路交通安全法、清潔生產促進法，還通過了刑法修正案（八），審議了刑事訴訟法修正案草案。[03-04 11:42] [李肇星]剛才說過已經提請本次大會審議，還通過了關于香港特別行政區(qū)基本法第十三條第一款和第十九條的解釋、關于澳門特別行政區(qū)基本法附件一第七條和附件二第三條的解釋、關于加強反恐怖工作有關問題的決定和關于加強法制宣傳教育的決議等四件法律解釋和有關法律問題的決定，督促有關方面和地方抓緊制定和及時修改與法律相配套的法規(guī)，督促有關方面和地方開展有關行政強制規(guī)定的專項清理。我們還在繼續(xù)做新法律的制定工作，已經先后審議通過了非物質文化遺產法、車船稅法、行政強制法。[03-04 11:42] [李肇星]在新的一年，全國人大及其常委會將按照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總體要求加強立法工作，抓緊修改與經濟社會發(fā)展不相適應的法律，及時制定對推動科學發(fā)展、促進社會和諧有重要意義的法律，加強文化法制建設，不斷提高立法質量，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更加有力的法制保障。[03-04 11:43] [李連寧]下一位，請南區(qū)那位舉著藍本的外國記者提問。[03-04 11:44] [ITV記者]謝謝。我是ITV的記者。大家廣泛預測中國又將增加軍費開支，請問，中國大幅增加軍費開支對于世界將傳遞一個怎樣的信息？[03-04 11:44] [李肇星]謝謝你提這樣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使我有機會說好多話。中國政府堅持國防建設與經濟建設協(xié)調發(fā)展的方針，根據國防需求和國民經濟發(fā)展水平合理確定國防費規(guī)模。2012年中國國防費預算為6702.74億元人民幣，比上年預算執(zhí)行數增加676.04億元人民幣，增長11.2%。[03-04 11:46] [李肇星]近年來，為了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fā)展利益，適應中國特色軍事變革的需要，中國政府在社會經濟快速發(fā)展、財政收入穩(wěn)定增長的基礎上，保持國防費的合理適度增長。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以來的三年，中國的國內生產總值按當年價格計算，年均增長14.5%，全國財政支出年均增長20.3%，而國防支出年均增長13%，國防支出占國內生產總值和全國財政支出的比重分別從2008年的1.33%和6.68%下降到2011年的1.28%和5.53%。[03-04 11:48] [李肇星]中國政府按照國防法、預算法等法律法規(guī)的要求，對國防費實行嚴格的財政撥款制度，每一年的國防費預算都納入國家預算草案，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審查和批準。中國國防費主要由人員的生活費、訓練維持費和裝備費這三部分組成，包括新型武器在內的所有武器裝備的研究、實驗、采購、維修、運輸和儲存費用也都包含在每年公布的國防費預算內。[03-04 11:50] [李肇星]中國堅持走和平發(fā)展道路，實行防御性國防政策。你看，我們有13億多人口，國土面積也大，海岸線長，但我們的國防投入與其他主要國家相比是比較低的。2011年，中國的國防開支占我們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僅為1.28%，而美國，還有你們英國等國家都在2%以上。中國有限的軍事力量是為了維護國家主權安全、領土完整，根本不會對其他國家構成威脅。[03-04 11:56] [李肇星]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來一句希伯來的古代諺語，那就是“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fā)笑”。我覺得我們應該讓上帝多笑一笑了，我們要多思考思考，我正在思考的問題之一，就是怎么好多西方記者年年就特別盯著中國的軍費問題。其實，數字重要，我們這些數字也都是很透明的，還有一件事情也重要，或者說更重要、也透明，那就是我們的國防力量和外交，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和平。我們?yōu)榱耸澜绾推剑推渌袗酆煤推降膰液腿嗣褚黄鹱隽司薮蟮呐Α03-04 11:56] [李肇星]中國還處在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我們還是一個發(fā)展中國家，按人均收入看，我們在世界上還是比較低的。前幾天我聽我們的外長楊潔篪先生說，實際上到2011年6月為止，中國一共派出維和部隊2044位，參加了全世界12個任務區(qū)的維和工作。中國的海軍還曾經8次到亞丁灣和索馬里海域為商船護航，而且不僅是為中國的商船護航，一共為幾千艘中國和外國的商船提供過保護。我謝謝這位英國記者朋友。謝謝。[03-04 11:58] [李連寧]把機會給大北區(qū)。請二排的那位女記者提問。[03-04 11:59] [香港大公報記者]謝謝主持人。發(fā)言人您好，我是來自香港大公報大公網的記者。我想請問，因為今年是香港回歸祖國15周年，請問您是怎么看待香港這15年來的變化和發(fā)展以及未來的前景？現在“雙非孕婦”的問題在香港社會引起很多討論，有港區(qū)代表認為，最終這個問題還是需要通過釋法來解決。您是怎么看待的？謝謝。[03-04 12:00] [李肇星]謝謝你的問題。你的問題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偉大的愛國詩人聞一多的那首著名的《七子之歌》，在《七子之歌》里他把我們的香港比喻為一個被迫離開了祖國母親懷抱的孩子。我們非常高興，也感到非常幸福，15年前，1997年7月1日零時，我們祖國的一部分――可愛的香港，終于又回到了偉大祖國母親的懷抱。[03-04 12:03] [李肇星]我們高興地看到，15年來香港保持著一片繁榮和穩(wěn)定景象，香港同胞享受著史無前例的民主權利，我們也相信香港的未來會更加美好。關于你提的內地的一些孕婦到香港生孩子的問題，內地有關部門已經采取了多種措施，配合香港特別行政區(qū)政府做好相關工作。比如，內地公安部門在不斷加強打擊組織內地孕婦赴港生育的非法活動的力度，中央有關部門還會就這方面的問題繼續(xù)與香港特區(qū)政府保持溝通和合作。生小孩是好事、喜事，相信我們一定會通過溝通、合作，把好事辦喜，把好事辦好。謝謝。[03-04 12:04] [李連寧]下一個問題請南區(qū)第七排的那位女記者。[03-04 12:05] [中國日報記者]謝謝主持人，我是中國日報和中國日報網的記者。我的問題也是關于選舉的。我們知道，從去年開始我國縣鄉(xiāng)兩級人大進行了換屆選舉，此次換屆選舉與以往相比有何不同？今后我們有沒有計劃或者是可能進一步擴大直接選舉？謝謝。[03-04 12:05] [李肇星]去年開始的新一輪縣鄉(xiāng)人大代表換屆選舉，是選舉法修改后第一次實行城鄉(xiāng)按相同人口比例選舉人大代表，這是我們全國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又一次重要實踐。2010年3月14日，十一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通過了關于修改選舉法的決定，這次修改的主要精神我可以把它概括為：“實行一個相同”、“體現三個平等”。新一輪的縣鄉(xiāng)人大換屆選舉應該按照修改后的選舉法來進行。[03-04 12:07] [李肇星]“實行一個相同”，就是落實黨的十七大提出的要求，實行城鄉(xiāng)按相同人口比例選舉人大代表。“體現三個平等”包括：人人平等，保障公民都享有平等的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地區(qū)平等，保障各地方在國家權力機關有平等的參與權，有關行政區(qū)域不論人口多少都應該有相同的基本名額數，都能選舉一定數量的代表；民族平等，保障各民族都有適當數量的代表。[03-04 12:08] [李肇星]這次縣鄉(xiāng)人大換屆選舉確實有好多新內容，比如增強代表的廣泛性、明確選舉機構職責、增加鄉(xiāng)鎮(zhèn)人大代表名額、規(guī)定代表候選人填報個人情況和代表候選人與選民見面等。[03-04 12:09] [李肇星]直接選舉是由選民直接投票表達意愿，直接集中選民的意志，不需要中間委托傳遞，意見比較真實、準確，是國家權力產生的基礎。同時，任何民主形式都應該與社會的經濟、政治、文化等條件相適應。我國地域遼闊、人口眾多，經濟社會發(fā)展不平衡，有些地方交通不便，一律實行直接選舉還有困難。[03-04 12:13] [李肇星]因此，我國選舉制度采取以直接選舉為基礎，直接選舉和間接選舉相結合的辦法，這符合我們國家的國情。具體見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97條。根據憲法第97條規(guī)定，省、直轄市、設區(qū)的市的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由下一級的人民代表大會選舉，縣、不設區(qū)的市、市轄區(qū)、鄉(xiāng)、民族鄉(xiāng)、鎮(zhèn)的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由選民直接選舉。謝謝。[03-04 12:13] [李連寧]請中區(qū)六排那位女記者。[03-04 12:13] [美國中文電視、美國中文網記者]謝謝發(fā)言人給我這次提問題的機會。我是來自美國中文電視美國中文網的記者。我的問題是，目前，中國海外僑胞約有5000萬左右的數量，現在越來越多的海外華人華僑回中國創(chuàng)業(yè)發(fā)展事業(yè)，請問李肇星先生，他們在回國創(chuàng)業(yè)發(fā)展事業(yè)的時候遇到了困難和糾紛應該怎么辦？中國政府是否會出臺相關政策和法律？謝謝。[03-04 12:14] [李肇星]我們熱誠地歡迎華僑來國內投資興業(yè)，參加國家經濟、社會、文化事業(yè)建設。華僑回國興業(yè)，這是好事。同時，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做好事也會遇到困難，但是遇到困難也沒什么可怕的，我們就是要堅決依法辦事。同時，有關企業(yè)、有關事業(yè)單位，不管是華僑方面的還是國內方面的，可以不斷地加強協(xié)調、溝通。[03-04 12:18] [李肇星]大家的目標是共同的，都是在為祖國的繁榮昌盛做貢獻，有了共同的目標，不難達成共識。另外有一句諺語說得很好，飯要一口一口吃，我們慢慢的就會克服困難，有了新的困難也可以得到解決。總之，我們要充滿信心，也應該朝氣蓬勃。我祝你成功，也感謝你的問題。[03-04 12:18] [李連寧]由于時間關系，再提兩個問題。請中區(qū)那位戴眼鏡的男記者，藍色衣服的。[03-04 12:19] [人民日報記者]我是人民日報人民網的記者。眾所周知，今年的會議已經是本屆全國人大最后一次例會，我想提一個關于人大自身工作的問題。每年代表們都提出了數千條的議案和建議，我想請問，這些議案和建議是怎么辦理的，代表們對它辦理的結果是否感到滿意？謝謝。[03-04 12:20] [李肇星]向本級人民代表大會提出議案和建議，是代表依法履行職務的重要工作。認真研究處理代表提出的議案和建議，是有關部門的法定職責。十一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上，代表們共提出議案566件，大會主席團將這些議案分別交由全國人大各專門委員會審議，各專門委員會認真審議了代表提出的議案，并向全國人大常委會會議報告了審議結果。[03-04 12:21] [李肇星]十一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期間，代表們共提出建議8043件，會后，全國人大常委會辦公廳召開交辦會，同意交由177家承辦單位研究辦理。經各單位共同努力，代表提出的建議已經全部辦理答復。從辦理情況看，代表建議所提問題得到解決或計劃逐步解決的占建議總數的77.2%，多數代表對議案、建議辦理工作表示滿意，或者基本滿意。謝謝。[03-04 12:22] [李連寧]最后一個問題。請中區(qū)第四排北數第三位女記者提問。[03-04 12:22] [光明日報記者]謝謝把這個最后的機會讓給了我。我是光明日報和光明網的記者。據我們所知，從2010年開始，全國人大常委會就社會各界所關注的問題開展了多次的專題詢問。那么請問，究竟有哪些群眾所關注的問題通過這種監(jiān)督形式得到了解決？今后全國人大常委會是否會將專題詢問制度化、常態(tài)化？謝謝。[03-04 12:22] [李肇星]2010年以來，全國人大常委會就財政決算、糧食安全、醫(yī)藥衛(wèi)生體制改革、保障性住房建設、教育改革等問題，結合審議國務院相關報告，開展了六次專題詢問。專題詢問分別采取分組會議、小型聯(lián)組會議、大聯(lián)組會議形式進行，并在中國人大網、人民網、新華網等網站實時報道，大聯(lián)組會議專題詢問還在中央電視臺現場連線。專題詢問豐富了人大監(jiān)督方式方法，增強了監(jiān)督實效，有利于妥善解決群眾關心的問題。[03-04 12:24] [李肇星]2011年6月進行中央決算專題詢問后，國務院逐項落實。一、加強了地方政府性債務管理，要求有關部門全面清理規(guī)范融資平臺公司，加緊完善相關政策。二、加強了財政專戶管理，整頓地方財政專戶，并撤并違規(guī)財政專戶5萬多個。[03-04 12:27] [李肇星]三、推進了預算公開工作。四、擴大了社保基金預算編報范圍，2012年將城鎮(zhèn)居民養(yǎng)老保險和新農合兩項基金納入，為2013年全國社保基金預算向全國人大做報告進行了準備。五、修改了資源稅暫行條例等法規(guī)，自2011年11月1日起全面實施原油、天然氣資源稅改革。[03-04 12:28] [李肇星]2011年10月和12月，全國人大常委會分別聽取審議國務院關于城鎮(zhèn)保障性住房建設和管理情況的報告、關于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實施情況的報告，圍繞報告還開展了專題詢問。[03-04 12:30] [李肇星]國務院認真落實常委會組成人員的建議，截至目前，保障性住房建設取得積極進展和一定的成效，低收入和部分中等偏下收入家庭的住房困難有所緩解，教育改革的政策效應逐步顯現，一些熱點問題、難點問題趨于緩解。今年全國人大常委會還將就國有企業(yè)改革發(fā)展、農田水利建設、飲用水安全等問題開展專題詢問。專題詢問已經成為經常性的監(jiān)督方式，今后還會在實踐中不斷加強。謝謝。[03-04 12:30] [李連寧]我最后不得不宣布，新聞發(fā)布會到此結束。各位記者在大會期間還會有很多機會提問采訪。謝謝大家。[03-04 12:31]
滬公網安備 31010402007129號
